当代文学是不是垃圾——读后感 

日前，在国际汉学界有着一定知名度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先生，接受德国权威媒体采访时。言辞很激烈，以“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互相看不起，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等惊人之语，炮轰中国当代文学。

……

这是我今天早上看报纸时发现的一段文字，这篇文章之所以吸引我，是因为它齿及了中国作家最为敏感的话题。我虽不是作家，但我想我能以一名业外人士谈谈自己的观点。

我很尖锐且毫不避讳地说，这个题目只需要将两个字删除就有答案了，那就是“不是”二字，而答案恰好与“不是”相反，就是说，当代中国文学是垃圾，而且我非常之肯定地说——当代中国文学已经垃圾到了让人无法容忍的地步。这与中国当代音乐、中国当代影视等艺术产物几乎同样一种状态，垃圾匝地。

对此我非常气愤，因为但凡了解文学的人都会首先灌输给自己这样的思想概念，那就是——文学是门艺术。但是，现在的作家，十有八九都在某些方面妥协了这样的思想。最可悲的是，他们即便是妥协了，依然在媒体面前不能大胆承认。我想这就是中国文学作品何以成为垃圾的缘故，因为作者是垃圾。

我始终觉得，如果一个作者或作家没有一个文学艺术的心，他的作品始终都不会纯粹。而不纯粹就说明，多多少少带有瑕疵，然而瑕疵多了就意味着作品没有价值意义了，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垃圾。

这不取决于一个人的作品是否写的好，而是一个人对于文学的态度，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文学修养，但是现在，又有多少人勇于承认自己有文学修养呢？我看他们说给自己听都觉得愧怍。

但是，什么是文学态度与修养呢？我没有查过字典，此刻我要将自己对于文学态度和修养的认知阐述一下。

首先，有文学态度与修养的人可以是任何一种人，具体说是任何一种热爱文学的人，但这里的热爱文学并不代表热爱一切。这样的人可以是杀人犯、可以是绑架犯、可以是枭雄、可以是间谍、也可以是任何一种非正义的反叛分子中的任何一员，但是，我这里讲的是这些人的生活，而不是文学本身。就是说，一个人可以在生活中去杀人放火，做一切人类所不容的事，但在文学中，他一定要有正确的文学态度和修养。

所以我们任何人都不能说只有高尚的知识分子才能搞文学，一切反叛分子也能成为文学家，只是他们在创作文学作品的时候随时将惨遭缉捕而已，但那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所以，我们也不能说杀人犯就不会孝敬父母，没有爱心。

我要说的是，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哪怕你是人渣，但你在文学中一定要有积极和正确的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你只是为了单纯创作而写作，不是为了任何除创作本身以外的利益而创作。而且你可以写的空洞，可以写的肤浅，也可以写黄色书籍、写暴力书籍，写一切那些所谓的正经人认为很肮脏的书籍，但是你一定要将你的文学功底和涵养展示出来。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否定任何一种引起不良影响的书籍，因为他们的文字中也有我们值得鉴赏的东西，他们的作品也代表了人类的一些正常的被称之为丑恶的行为。只是这些作品的确影响社会道德，于是那些自认为封杀或打击这些书籍的人将这些书当作了肮脏的作品。

我认为这样的行为并不正确，只能说色情和暴力书籍必须要严格控制于某个年龄段，这就像是避孕套不能发给小学生一样。一个伟大的文学家他可以尝试任何类型的文章，哪怕是肮脏的、猥亵的、暴力的，重要的是，他要如何以积极的文学态度和素质创作。所以我们不能说，我们看不到邪恶，世间就没有邪恶。文学也是如此，如果世间存在血腥，那么你就有权利去写暴力；如果世间存在性爱，那么你就有权利描写情色，重要的是你要如何树立自己的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所以文学作品并不代表作者本人，他可以把自己写成杀人犯、绑架犯，甚至任何一种伤风败俗的角色，但生活中他未必是，文学态度与修养也是如此，你在生活中可以没有任何态度和修养，但你一旦融入文字中就必须有积极而正确的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这样即使是杀人犯也能写出优秀的作品，即便是专门撰述色情小说的人也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

故此，杀人犯也能成为文学家。我们绝对不能因为他杀了人就禁止他搞文学或成为文学家。但是，中国人就这样，一旦一个人写了反对中国共产党的东西，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一无是处，这真是可笑的一类中国人。就仿佛每天24小时打击卖淫和黑社会，这世间就会小时一样。你要去教育一个人的思想，而不能只是去控制他的行为，这是我想说的。

在《当代文学是不是垃圾》这篇文章中我找到了共鸣，其中这篇文章中的几个观点都与我对中国文学的观点相似。

首先，文章认为——很多作品大量注水，读之无味，要么抄袭，要么克隆、跟风，只管码字换线；要么非黄即暴，迎合低级趣味。

其中，“非黄即暴”这点我不赞同，我认为色情与暴力书籍在某个侧面和某种程度上同样能反映人性和社会，只是几乎所有人都在面对群众的时候捂住自己的眼睛，或是放下屠刀，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能看女人洗澡、我不能杀人。这些虚伪做作的人就是打击色情和暴力书籍的可笑的人，他们甚至在拿到没收来的色情书籍的时候都能彻夜不眠，以便品味。至于暴力，我不能肯定他们自己没有人看过暴力或血腥的书籍和电影。

其次，文章认为中国文学作品的数量与质量严重失横，进而出现了“中国文学是垃圾”的说法，这使整个社会处处充满了浮躁，从官场的弄虚作假，再到父母亲对孩子的拔苗助长，无不如此。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一些大大小小的作家抵挡不了“文学商品化”的诱惑，文学已不是表达思想，而是展现脸蛋。并且有的以“巧”取胜，媚俗、悬疑、逗乐；有的以“奇”取胜，前卫、玄幻、世界屋脊；有的以“脏”取胜，今天说你丑陋，来日我谈“奴性”，讲罢卑鄙，再言无耻，最悲哀的就是以“抄”取胜的了，大有人在，数量可观，万一被抓住了，也是满不在乎、理直气壮，这就是当代中国文学和作家的真实表现。

我非常赞同作者的观点，而且作者对当代中国文学的评价用一句话就能概括，那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没有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

就是说，一个作者或作家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那么他绝对不会写出优秀的作品。而中国文学作品之所以被人认为是垃圾，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作家根本就没有正确的文学态度和文学修养，更没有资格成为“作家”，你不能说一个人只要出本书他就能成为作家，如果这样说来，我们任何人花钱都能出书，而且我们都能将自己命名为“作家”称号。

我认为中国的绝大多数作家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作家，而且很多所谓的作家背后都有各种极其丑恶的现象。我对此很愤慨，真正为着文学而努力的人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那只想出名的人却成为了作家，这实在让我感到可笑，更可笑的是，这些作家居然用严肃地态度对待自己的可笑，他们真是一本正经。

我始终觉得“作家”是绝大多数写作的人望尘莫及的称号，但是现在的中国，放眼望去，有一点点名气的人都称自己为作家。我想这也是中国文学质量下降的原因之一吧，是个人都能成为作家，那么这个世界岂不乱了套。那我明天还能说自己是世界总统呢，而且我严肃地告诉你们每个人。

我要说的是，如果不是为了出名或商业，中国文学也会如此惨遭诟骂，而真正的文学作品却被埋没，这真是中国人的悲哀，为此，依然有很多人保持严肃的态度，我则认为可笑。

首先中国作家赓续了“文人相轻”的不良习惯，不从对方作品中攫取优点，而是处处蔑视，我对这样的人同样也是蔑视，这不同于我对“中国文学都是垃圾”这样的观点，因为那是微观的说法，而这里则是宏观的。你在将一个人全盘否定的时候也会清楚认识到他身上有你所没有的优点。

其次，我对抄袭的人已经不单纯是蔑视了，举凡被我看到有人抄袭，我会毫不避讳地侮辱这样一个人，我要让他得到文学艺术的谴责，并且怂恿他别再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还有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的说法我也很是赞同，中国几乎所有作家都在考虑到各种影响不良的情况下保留了自己的真实感想，掩饰了部分丑恶。并且他们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在文章的任何章节有“中国共产党不好”之类的字样，那么他们的作品即便再优秀也不可能出版，这真是中国人的耻辱。那长的丑的猴子在照镜子的时候难免会保持微笑，而中国人又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很多。所以很多作家都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说中国有多好多好，为人民办了多少好事，从不指出中国的丑恶面，我对这样奉承虚伪的人也不是单纯的鄙视，我会在任何能够丑诋、讽刺的机会中毫不避讳地批判这些不知廉耻的人。

但是话又说回来，中国人的确是虚荣心太强，本来就连中国人的生活都保障不了，还在那些无用的东西上四处炫耀。我想中国人就是一个即使饿到要死也要把肚子挺起来并保持微笑的人，他还会对所有别的人说，我早就吃饱了，看我的肚子你们就知道了。但是，究竟饿不饿，自己心里最清楚，并且即便是别人知道你饿的要死，别人也绝不会戳穿你而给你一口饭吃。这反映了中国人一种可耻而卑贱的心理。

中国的文学就是如此，爱慕虚荣，只说好的，不讲坏的，几乎没有一个作家能够坦白讲出自己的真实说法，即便是自己家的水电停了一年时间，他也会在文章中说，中国共产党如何如何为人民服务，类似这样无耻的言语。

可悲的是，没有哪个人听到中国和谐美好就认为中国真的和谐美好，只是绝大对数人在面对媒体的时候胡说八道了，但是新闻上就喜欢播出人们的胡说八道，在他们看来那就是真理，我则每每看到这样的画面就满腹嘲笑与鄙视。

至于各种以除真正文学创作外的卑鄙无耻的手段，通常我则破口大骂。这些无耻的作家还会以种种借口开脱，并将借口背的有声有色、含情脉脉。可笑的是，居然真的有人相信这一套，并且这样的人绝不在少数，我真不明白中国人到底怎么了，这是什么素质，什么态度，什么思想，那无数学习政治的人又到底从书本中学到了什么？难道老师只教给你们将文字背诵下来应付考试，而不讲这文字中的哲学道理么？

还有那些为着商业不得不花钱出名的人，他们在我看来就像是一个天真而不纯洁的孩子，因为我们每个人，一个没有双手、不能写字或打字甚至大脑不能思考的人都能成为作家。这很容易，只要你有钱，你可以找那些写了一辈子文章都没赚到一分钱的作者帮你写，然后花钱买编辑，这样一个弱智都能成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作家，并且博得广大所谓文学界的仁人志士的一力推崇与赞赏，他们还会将这些花言巧语讲的自己都信服，然后告诉我们每个人，中国的弱智都能成为文学天才，这些话说的他们自己都感到羞耻。

这不是玩笑，而是当今中国文坛的确有很多这样的事。他们有的被人们成为神童，有的将自己的人生历程描述的如何坎坷，借以炫耀如何克服无数困苦带来的伟大精神。但谁知道他背后有怎样丑恶的现象出现呢？又有谁能证明那如何伟大的作品是完全属于作者呢？那第一次写出完美杰作，而第二次甚至不能发行并慌称最近忙碌没时间创作或没有灵感的人又有多少呢？这些人还会发愁，攥着手里的脏钱不知道贿赂哪为编辑，然后精心准备谎言，以备广大只播好的不播坏的的媒体的热烈访问与阿谀。

这些无耻的作家甚至莫如那些于某个小论坛写日志的人，至少他们有颗单纯写作的心。而那些玷污中国文学又被世界文学所鄙视的人难道不感到羞耻？如其不制止我以上齿及的丑恶现象，中国文学永远都将被世界文坛称为垃圾市场，到那时候我们连忏悔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连捍卫尊严的权利也没有，那时候我们的虚荣心又能为我们带来多少欣慰呢？我们扪心自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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